听书 - 笨蛋师傅,别想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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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共章)

 妚中月沉默,她看着白晏的模样,似有叹息:“我该对我坦白诚实而高兴?”话说一半,另一半没说出口的是还是要因为你的果敢而感到伤心吗?

白晏垂眸:“我只是想让你知道,我其实没那么好。抱歉,白某又让阿月失望了。”

“你总是对我道歉。以后要叫你道歉先生吗?再说了。你为了权力舍弃爱情什么。该我什么事。”说话声音越来越小,连妚中月自己都觉得酸酸的怪怪的。然后大声咳嗽几声,粗声粗气道:“哎呀!快点吧。这里那么多东西,还要找玉玺呢!”

白晏打开折扇,眼中含有莫名的情绪,小声说道:“可是白某真的欠了你好多……”

“啊?”妚中月顶着一个珍珠项链,没听清白晏在说什么:“别墨迹,快点来。”

白晏轻笑了一声好,走了几步,微微蹙眉:“阿月。”

“干吗?”

“你面前有个那么大的棺材,你就不想打开看看吗?偏偏找周围的小土堆里找。”

“这……”妚中月身形一顿,看了一眼箱子,这个箱子十分的精美,整体材质看来,非木非金。上面用金玉浮雕着花鸟鱼虫,四个边上刻画着凤凰,在这些珠宝里十分扎眼,的确在这里似乎应该从这个箱子找起。可是,不知道为什么妚中月内心中十分抵触打开箱子,似乎打开这个棺材之后,就会变化些什么,而要变化的,是妚中月可能无法接受的。

“打开吧。”白晏抚摸上面的雕刻:“真精美。”

“这,我打不开。上面有锁。”

对有内功的人,像这样的锁,不过是微微一震,不是说上面的锁不够精致,不够繁琐,只是越是精美,越是难解的锁其实越怕蛮力的破坏。

因为上锁的人,没有把锁跟里面的物件看成平等。

锁只是锁,它的价值不配与内里面的东西相提并论时,就只是个障眼法。世界上不是没有如果锁破坏了,里面东西也会跟着一起毁灭的设计,只是里面的东西都破坏了,那么为什么外面还要去上锁。

因为珍惜,不是为了破坏,所以这个上锁的人,无法用那么霸道的锁去锁住这个棺材。

白晏看了一眼妚中月胳膊上的罗天星纹,嗯了一声:“那就这样吧。我们再找找。如果有。那么这锁就不必打开了。”

话音刚落,妚中月立即接话头:“嗯嗯!那咱们赶紧找吧!”

白晏看着又一头扎进珠宝堆里的妚中月没有说话,冷眸微垂,白色的长衣在这箱子面上,肆意倾洒。他的手指划过箱子上的金雕凤凰。眼神里有着不可捉摸的东西,似希望也似庆幸。

纵使不知道,纵使不清楚,还是凭感觉避开了吗?

还是该说花采逸教育有方呢?

妚中月见白晏还是老老实实站在棺材旁边,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,顿时有点生气:“快点找啦!否则一会太后醒了,那就死定了。”

白晏呵呵两声:“好。”

两个人找也很快,一堆又一堆的小金银山,被妚中月和白晏迅速的寻找了一番,但是那个玉玺并没有找到。于是两个人又回到了箱子面前。

白晏没有着急催促,只是将扇子打开,遮住了自己的半脸:“锁可以打开。”

这一声是在提醒妚中月。

“那你为什么找点打开。”

白晏温柔对妚中月说:“因为你没让我这样做。”

妚中月走近棺材,转头苦笑咧嘴:“那个啥,白晏,你说我打开了之后,会不会跳出月鷨妃子的尸体来,我可受不住。”

“月鷨妃子死了已经将近十多年,现在也应该是白骨一具,不用担心。”白晏看着妚中月战战兢兢的可怜样子,顿时明白了,妚中月不是因为察觉到了棺材里面有什么,而是怕。鬼。

“你该不是怕鬼吧?”

“啊,那个。”

“不应该吧,你不是去了剑阁藏尸首的地方了吗?那里比这里要恐怖多了吧?”

“那是因为一开始就有堆白骨啊,而这里是棺材啊,看不见。等一下!我我我我不怕鬼!”妚中月哼哼两声,跑到了白晏身边:“我才不怕鬼。”

“哦。”这一声哦意味声长。

妚中月看着白晏那张忍住笑意的脸,更是引起无名之火,她很奇怪为什么白晏在别人面前总是如温水一般的谦谦公子,到自己面前就是气死人不偿命的无赖。

“你去开。”

“为什么?”

“你就去开!”

“耶?”白晏无辜的眨了眨水润的双眸,狡猾如一只得意的白狐:“我怕鬼耶。”

妚中月被白晏气的咬牙切齿:“白、园、主!”

“劣者在。”白晏同志笑得春风得意。

“你去开。”

“条件。”

“条件?白大园主还要跟我讲条件?你不是在江湖上乐善好施,温文尔雅,一腔热血的白大园主吗?”

“嗯。这马屁拍的很舒坦。好吧,只要你喊我的名字,白晏,不再喊我白园主,我就帮你打开这个棺材。”

妚中月蹙眉,又胆战心惊的看了看棺材:“白……白晏。”

“阿月。”

妚中月听白晏这样叫自己,面上一红:“好啦,快去打开。”

白晏拿扇点妚中月的嘴唇:“早就把锁打开了,你去把盖子掀开吧。”

“哈?什么时候?”

“你去找那一堆珠宝的时候,我就已经用内力将锁震开,只是现在你想让我去亲自打开吗?”

“这。”妚中月愣了几秒,虽然自己怕鬼,可是这个棺材,妚中月竟然不想假手于人,这是怎么回事,难道自己不怕鬼了吗?她又看了看棺材,那精美异常的棺材,在这样的密室里竟然镀上一层淡淡的光晕。

好温柔。妚中月竟然生出这样的感觉。

白晏叹息:“那我去开开吧。”

“不。我我。去。”妚中月一步接着一步走了上去,手指触碰到了棺材,棺材吱啦一声开启。

里面是一股扑面而来的荷花香味,妚中月定神一看,竟然是一位美人,黑发如墨,温婉的垂下。眼眉如下弦月,肌肤如月华一般晶莹,嘴唇红如夏花。而那美人的面容竟然与自己至少有九分相似,美人浅笑起身,伸出手掌轻轻抚摸妚中月的面颊。

两双几乎一模一样美丽的眼眸对视着,月色下,美人如玉,她的发丝轻扫她的脸颊。妚中月的打扮此时此刻也是模仿着月鷨生前的模样,两张几乎一模一样的脸,一个人穿着同款的红色,一个人穿着同款的白色,如同镜中人,相对而视。妚中月惊讶万分,而对面的人只是微微含笑,如梦如烟。

“月。鷨。”妚中月试探的喊了出来,虽然早就听白晏说月鷨与自己很像,可是亲眼见到之后,妚中月却觉得自己逊色于月鷨,因为月鷨更加美丽,她的媚就是如她的名字里的同音字一样,月华,月夜之华。

月鷨轻点额首,轻轻的靠在妚中月的脸上,她的脸伸出发光细小触手,一只只小触手抚摸着了妚中月的脸,一点又一点,两张相似完美到极致的美丽脸庞开始逐渐融合,最后合二为一。

“阿月。”

妚中月感到自己的肩膀有人在推搡,她别过头去,看向白晏。

“白晏。”说话间,妚中月发现有人在哭,在回过神来,发现是自己在哽咽,而自己的泪水早就打湿了自己的胸前白衣,她擦了擦脸上的泪,可是无论怎么止也不止不住。

“白晏。”

白晏叹口气,将妚中月抱入怀中,温暖的感觉让妚中月放松,白晏搂着妚中月,像哄孩子一样轻敲妚中月的后背。

“过去了,都过去了,别哭。”他用手擦掉妚中月的眼泪。见妚中月也逐渐平复之后:“怎么了?那里不是你,是月鷨妃子啊,不是妚中月。”

妚中月哽咽的摇摇头:“我。我看见月鷨了。”

“看见美人值得高兴,就像我现在抱着美人一样,都值得高兴。”

妚中月没想以前那样直接对白晏炸毛,只是又朝白晏的怀里缩了缩,悄然无声。

“阿月?”白晏低头看妚中月,妚中月已经闭上眼睛似在睡着。白晏又担心的摇了摇,可是妚中月依旧还在昏迷,而且气息越来越弱。白晏不得消停,立刻为她渡了一些内功,妚中月才幽幽转醒。

醒来后妚中月,眼中一片迷茫,如同刚出生的婴孩一般对一切无知,第一句开口就是:“师傅。”

白晏眼中的墨色越来越深。

妚中月似成一个小女孩子,露出害怕的表情:“师傅,这里在哪?我在哪?”

白晏看着妚中月一个人在迷茫的打转。好像在寻找什么,可是又不敢出声打扰,怕自己一开口就会让妚中月走火入魔。

妚中月在暗室里,小声啜泣,那双眼睛已经哭成两个小桃子:“父王母后,你们为什么不要阿月了,阿月是不是做错了些什么?呜呜呜。不要丢下我,那个井好黑,好暗,还有老鼠,阿月好怕。好怕啊。”妚中月整个人都缩成一个球:“呜呜,师傅,对不起,我杀不了人,阿月不想报仇,阿月只想和师傅安安静静在一起,我不要学杀人,不要。”

在妚中月的世界里,一切都恢复成了过去的模样,她被人抛弃,被人丢在井里,没有吃的,没有喝的,什么都没有。连救她的师傅花采逸都在逼着妚中月去杀人,学杀人的技巧,她好害怕,逼迫她的人却不肯放过她,里面有三个人正血淋漓的一步一步朝她走来,整个地面都被他们的血污所染,慢慢渗漏慢慢蔓延,蔓延到妚中月的脚边。

“你不可以忘记琅琊族的仇恨!”一个美貌绝伦的女子眼中有着滔天的怒火,对妚中月咆哮道,她正是月鷨,美丽不可方物,就算沾染了怒气也是一样。

妚中月退后几步:“母后。我。没有忘记。”

“虚伪!没有忘记?你可为琅琊族做过一丝丝点事?”月鷨已经被仇恨扭曲了五官,看着妚中月无言的模样,最终拂袖而去。

“野种!”一个英俊的中年男子,浑身充满了皇气,本应该爱她疼她的人,却对她露出极致冷漠的表情,转身欲走:“如果没有你,就好了!”

“父王!”妚中月想上前抓住。这时候却被一个美貌男子拦下,正是血人里面第三个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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