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书 - 笨蛋师傅,别想逃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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(共章)

 受到了天道信之介的命令,几个力士将船掀了个底朝天,可是并没有发现什么军火。

妚中月眨了眨眼睛,沉默的抿了抿嘴巴。

天道信之介沾沾自喜:“嗯?白蝶使者没有说话?来人啊,继续给我掀!”

一个力士朝天道信之介喊道:“国师,这船已经掀成了这样样子,已经无法再掀了!再剩下就只能拆了。”

“哦?那就给我拆!”天道信之介说道。

妚中月擦了擦额头的汗水:“这……这船都这样了,还能拆吗?再说,现在周围水之祭祀在前,没有人会带拆船的工具啊?更何况,军火也可以拆卸出来,藏在暗处……。”

天道信之介一听眉开眼笑,心想着妚中月这是不见棺材不掉泪!若妖的眼眸闪着兴奋,他舔了舔自己紫色的嘴唇:“啊哈!这算什么?没工具,就由本座亲自来拆。”

妚中月连忙摆手:“不可啊,不可!怎么能劳国师你亲自动手!船已经成了这样子了,何必呢!”

“呵呵,使者。既然你就这样认定船上有军火,我为了证明,我要将船在你面前拆个干干净净,连钉子都让你看清楚,省的让你再说我这里还藏着什么军火。”

“哎!何必呢……领主,你也劝劝啊。”妚中月转过头去,向老领主求援。

老领主也想息事宁人,更何况白蝶使者这里已经妥协,按理说就此打住最好,可是刚要开口,就已经被国师一口回绝。

“领主,被人这样污蔑,你也给我一个机会去证明,否则我,以后还怎么有脸面去面对这里的子民,模棱两可的答案,只能让某些小人继续乘风作浪!”说完,天道信之介也不管不顾走到船上,开始一步一步的拆卸。

“哎!国师啊。”老领主不禁摇头,十分心疼这个忠诚的国师,竟然也做如此下贱的拆船工。

妚中月上前拦住了老领主,厚薄适中粉色的嘴唇荡漾着令人目眩的笑容,只是这份让人荡漾的美貌隐藏在面纱之中,不过通过她上弯的眼角,依旧可以窥探到她面纱下,古灵精怪的笑面。

“领主,和我一起坐下喝茶吧。既然国师执意而为,作为他的上司,他的同僚,我们要做的,就是心平气和的看他拆船。”妚中月转过身去,端来了一盘子的干果,坐到一旁的椅子上,翘起二郎腿,没心没肺的开始吃起了干果。

老领主也不知道这两位神使在做什么,也摸不到头脑,只好陪着妚中月一同坐下,比起妚中月闲情逸致,老领主的脸色可就没看好看。

中午的春风是暖的,暖的让人想睡觉,妚中月的白色的长发被风自由吹起,她眼眸似合微合。好像在做一场好梦,比起她的悠然自得,坐在她旁边的老领主和被押在一边的兰漪半次郎的脸色,一个凝重,一个焦急。她那张无忧无虑的脸,有种让人恼火的淡定。

眼看船只即将被天道信之介拆解完毕,兰漪半次郎不禁为妚中月捏了一把冷汗,如果船内没有军火,那么她妚中月一定要比自己惨上好几倍,因为她不光是耽误了水之祭祀,还欺骗了领主,这个罪名如果给一般老百姓都是千刀万剐,连他这个儿子,如果涉及这个罪名,恐怕也得落得死无全尸的酷刑。

天道信之介大汗淋漓,中午的春天,妚中月获得的是舒服和安逸,而天道信之介得到是闷热和恼人的汗水,他的汗已经将自己的长袍衣衫打湿,嘴唇的紫色也被冲刷掉了,露出的脸庞是清秀无比的文人脸庞,与那种妖孽国师实在是差之千里。当他将最后一块船的木板拆下,他擦了擦额头的汗水,愤恨的眼神瞅向了几乎要睡着的妚中月。

“妚中月!”天道信之介推开了正要给他端水盆为他洗脸的侍女,如同一只暴躁的狮子,两只眼睛里直喷愤怒的火焰。只可惜他现在浑身邋邋遢遢,灰头土脸,连平常梳得十分整齐的头发,也飘在他的脸上,他这样狼狈的样子,比起城内的乞丐,还要有过之而不及。

妚中月啊了一声打了个大大的哈气,又伸了个懒腰。

“早安啊,国师大人。”

天道信之介努力压下自己的怒火:“哼,你倒是悠闲。”

妚中月揉了揉自己的眼睛:“还好。拆不算慢。”

“本座又不是让你评价我拆船的速度。”他真的很佩服妚中月,因为她总会有办法挑起自己的怒火:“白蝶使者,船以及全部被我拆解,你看看有没有你所说的军火?或者是军火零件?”

老领主也开口了,叫身旁的人去检查一下碎片:“你们几个去看看。”

天道信之介抬起头,蔑视看着妚中月,而妚中月则一脸无所谓的又拿起桌子上的一个核桃仁,吧唧吧唧的打开吃掉。

检查完的一个佣人走到了领主面前,摇了摇头。

顿时领主也火冒三丈,因为这个白蝶使者竟然耽误了那么长时间,立刻下令:“来人啊,把她给我抓起来!”

妚中月还未等那群人近身,立刻喊道:“等一下!”

天道信之介以为妚中月是害怕了,她害怕就对了,让他天道信之介如此狼狈,把她单纯的投入海中已经算是便宜她了。

“白蝶使者,怎样?你难道还要说自己是什么神的使者?还是说,你要将领主送你的令牌拿出来,来威震大家啊?”天道信之介哈哈大笑,因为那个令牌早已在他的怀中,妚中月现在已经哑巴吃黄连,因为她的令牌早就被她给了海贼,而他,也将海贼手中的令牌抢了回去。

妚中月眨了眨眼睛:“我只是不知道,为什么领主与国师,要派人抓我?我可是无辜的。”

天道信之介狞笑道:“你刚才不是说,这船上有军火吗?”

“哎?”妚中月大吃一惊:“我说有军火没错,可是没有说在船上啊。”

“你说什么?那你刚才口口声声说,军火可以拆卸,可以藏?”

“我是那样说了,没错,可是我无论哪一句话都没有带个船上,或者说在船里,这样的话吧?哎呀,我这个人吧,说话就是爱连在一起说,容易造成不小心的误会。抱歉。真的抱歉。”妚中月规规矩矩的对天道信之介鞠躬,气得天道信之介浑身发抖。

“那你让我拆船有是怎么一回事?呵呵,妚中月,你难道在此时此刻还想狡辩吗?”

妚中月挠了挠头:“国师怎么可以这样混淆黑白,明明我在劝阻你,不要拆船,是你一意孤行,领主,我说的没错吧?”

老领主看了看天道信之介,又看了看众人,无奈的点点头。

“你看。”妚中月表面自己的很无辜,真的很无辜。

天道信之介大中午饱尝拆船之苦,却被妚中月说的似乎是自作自受,顿时火冒三丈,不再顾及自己装出的仙风道骨的模样,对妚中月咆哮道:“别说那些没有用的!军火呢!你说军火在哪里啊!你要说不出来!你就是欺骗领主!你就要沉到海里去!”

妚中月看着他的眼神如同在看一只丧家之犬的欺凌咆哮。

“军火啊。好,我打给你看。”妚中月将桌子上干果拿起,朝着空中啪嗒啪嗒就是几下,空中的热气球纷纷中招,应声而落。

天道信之介顿时脸色惨白,不可置信抽动着嘴唇,怎么会?那个女人怎么会知道这热气球的事……为什么?明明自己的计划是天衣无缝的!这到底是为什么?

热气球纷纷落下,老领主头上也飞来一个,押解兰漪半次郎的武士们不禁也被眼前的事物惊呆,松懈了些。兰漪半次郎抓住这个机会,立刻从武士的手上跑了出来,几乎在一瞬间,将自己的父亲抱离远处,而那个装载着军火的热气球,也几乎在同时坠地。

每个热气球下面都带着一个两米多宽的大木筐,连堆满了军火零件,一共是六个热气球,其中藏的军火,够消灭一个国家的了。

老领主也不可置信的趴到了木筐面前,万万没想到自己信任如此之深的国师,竟然会做出这样的事情来。一时间他又气又怒,因为这热气球是国师亲手准备的,在祭奠一开始,老领主还亲口问天道信之介来确认,就算天道信之介想抵赖也无从抵赖了。

“这……这不是……领主,你听我解释!”天道信之介第一反应就是跟老领主好好解释,只要解释清楚,他还是有东山再起的机会。

妚中月轻蔑的笑了笑:“国师,怎么?这样你都想抵赖吗?要推给谁?这些东西是别人为了诬陷你?这可是能消灭一个国家用的军火,价值连城,如果为了污蔑你,买了那么多军火可谓是下了血本,而能付得起这些军火钱的人……嗯,让我想想,呵呵,也只剩下领主大人了,您该不是想说,是领主大人打算污蔑你,所以精心下的局吧?”

天道信之介立刻看了一眼老领主那铁青的脸色,顿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:“你……你这个妖妇!”

妚中月危险的将眼睛一眯,她头发雪白,身姿飘逸,宛如审判的女神:“天道信之介,你自己罪恶多的连你自己说不清吧?那就让我替你说吧?罪一,霍乱朝纲,以迷信之术欺瞒领主!罪二,装神弄鬼,以活人祭祀残杀多名无辜的少女!罪三,挑拨离间,离间领主夫妻亲情人伦!罪四,滥用职权,偷偷运送军火获取暴利!罪五,勾搭海贼,让海贼作为偷渡军火的接头人!天道信之介,这五条罪状,无论是哪一条都不能用你的狗命洗干净了!”

“你!胡说!”天道信之介还在狡辩,气急败坏的朝老领主咆哮:“领主!信之介为您鞠躬尽瘁,您万万不可以听信她的一家之言!她就是一个来自中原的女骗子!你可千万不能信啊!”

正扶着的老领主的兰漪半次郎也咬牙切齿道:“天道信之介,你别忘记了,你口中的中原女骗子,也是亲自封的白蝶使者!”

这一句话如同被打了嘴巴,天道信之介现在俨然气质全无,本来因为刚才拆船的邋遢模样,再加上现在一副丧家之犬的表情,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,可是依旧不服气的吼道:“你说我跟海贼勾结!你拿出证据啊!你这个血口喷人的母狗!拿出你证据啊!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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