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壮士……好吃吗?”那名美妇人托着下巴坐在桌子一旁痴痴的看着李大根,旋即满脸关切的问道。
“嗯……好吃,这是我吃过天底下最好吃的食物!!!”李大根头也没抬了说道。
那名美妇人盯着李大根这番模样,露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。
“壮士……您吃饱了吗,要是没吃饱的话,我再帮你盛去!”那美妇人摇曳的身姿缓缓的走到李大根身旁,那纤纤的玉指拨弄着李大根的脸颊,满面温柔的冲李大根问道。
“额……吃饱了!”李大根被这美妇人轻佻的动作撩拨得顿时有些欲火焚身,李大根极力掩饰住自己内心深处那蠢蠢欲动的欲望,不让美妇人察觉出有丝毫的异样。
“壮士……你为何一个人出现在这片深山老林之中啊?”美夫人缓缓的坐在李大根身旁,媚眼如丝的问道。
“这个……上山砍柴迷路了,所以没有办法!”李大根当然不会告诉自己面前这个美妇人实话,他可不会傻到告诉别人自己上山是为了挖坟圈子捡宝贝。
“是吗……”美妇人盯着李大根的侧脸,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。
“小娘子,自己一个人住啊?你的相公呢,你家相公在哪里呀?!!”李大根不是个善男信女,他见到救自己一命的这个美妇人如此的妖娆抚媚,再加上她对自己仿佛也有一些兴趣,心中顿时动起了歪心思。
“相公进京赶考了,人家……独守空房,尤为的寂寞呢!”美妇人扭动着纤细的腰肢,满面桃花的看着李大根,露出了一副勾魂摄魄的妩媚笑容。
“既然你相公进京赶考了,小娘子又如此的**难耐,不如让我来滋润滋润你吧?”李大根说吧便从美妇人扑了过去,翻身,便将美妇人压在身下。
“哎呀……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坏啊,我明明是你的救命恩人,你却做出这份大逆不道的事情,要是让我相公知道了,非得打断我的腿不可!”
美妇人露出了一副欲拒还迎的娇羞模样,满眼春波流转的瞪着李大根,娇声嗔怒道。
“嘿嘿嘿……小娘子,难道你不寂寞吗?我看得出来你早已经**难耐了!”
“想必这独守空房的滋味儿不好受吧,这么久没碰过男人了,看来你这小身子缺乏滋润哦!”
“再说了,你不说我不说。天知地知,你知我知,那这样的话……你相公怎么可能会知道的呢?!!”
李大根肆意揉捏着那美妇人胸前的那团柔软,脸上充斥着邪魅猥琐的笑容。
“哎呀……不可以,不可以这样!”美妇人一声惊呼,想要挣脱开李大根的怀抱。
而李大根怀抱得更紧了,他现在已经欲火焚身难以自拔,要是不泻了这波火,想必是会极为难受的。
所以李大根埋头在那美妇人娇呼声中,不管不顾的亲吻了起来。李大根露出了一脸满足的笑意,在他看来今天也不算是一个特别倒霉的日子。
虽然先前被那具诡异恐怖的女尸追杀,自己又什么宝贝都没有拿到,但是却让他撞到了如此漂亮的美妇人,却让他撞到了如此一桩美妙的事情。
李大根彻底的沉迷在了美妇人的温柔乡之中,他却孰不知那美妇人脸上露出了诡异的笑容。
那笑容越来越深,越发的看起来不像是一张人脸……
而随着李大根与那美妇人身体交合着,李大根每抽搐一下身体里面的力量便会流走一分。
但是他却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,他脑海中此时充斥着一句话: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!
逐渐的李大根的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,眼圈逐渐的发黑,眼窝深陷进去,整个身体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的干瘪。
现在的李大根像极了一名吸食鸦片的瘾君子,整个身体只剩下了一个骨架子,虚弱的躺在地上,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那浑身裸露的美妇人。
“呜呜……”李大根想要说些什么,但是干瘪下去的肌肉令他说不出话来。
“呵呵……色字头上一把刀,你们人类不清楚这句话的含义吗?!!”
美妇人轻轻的抚摸着李大根干瘪的脸颊,露出了一幅诡异歹毒的笑容。
“你……你,你是……谁!”
李大根拼尽全力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。
“呵呵……你是唯一一个被我吸食了阳气,居然还不死的男人,那我就告诉你真相!”美妇人说罢便有一阵黄色的雾气升腾起来,最终美妇人消失,李大根面前趴着一只母黄鼠狼。
“呜呜……”李大根难以相信自己的眼睛,他回想起来刚才自己居然跟一只黄鼠狼做那种苟且之事,顿时气的伸手想要去掐那只黄鼠狼。
“多行不义必自毙,你从一进入原始森林,我就开始关注你了,你的一举一动我都了如指掌!”那只黄鼠狼精居然口吐人言,盯着李大根惊恐的眼神缓缓的说道。
“那……那具……女尸……”听到黄鼠狼精的这一番话,李大根顿时仿佛好像明白了什么,他瞪大了深陷进眼眶中的双眼,不可思议的望着面前的那只黄鼠狼。
“没错,你很聪明!那具女尸就是我控制的,我用我的能力借用了她的身体吧!”黄鼠狼精仿佛都能看透李大根心中所想的是什么。
“其实……这里的房子,你吃的食物,房间里面的摆设,这些……都是虚幻的!”黄鼠狼精意犹未尽的盯着李大根那恐惧的双眼,极具有人性化的露出了一抹讥讽的微笑。
“你是我吸食过这么男子的阳气中第一个活下来的人!所以我不杀你,你自己自求多福吧。!”
黄鼠狼精说罢便一溜烟儿地转身消失不见,而他所幻化出来的房子,食物和摆设,顿时全部消失了。
李大根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切,他不敢相信今天晚上发生的这一切,那一晚的遭遇令他终身的!
要不是后来有一个上山采药的老农救了他一命,他早就已经是化作一坯黄土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