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书 - 惹娇娆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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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第42章

昭昭呆站在那儿,在看到这本旧书的时候,全部明白了上来。

这本书之所以被韶慕从东城带回,也是因为他看到这一页凤思,看到上面的醒脑,以及离魂癥……

那他是从吴家离开后,就出城去了蝇子山?连冯越都不知道,那他是不是只身前去的?他一向公私分明,怕是不会带上官衙的人。

昭昭没有功夫再收拾包袱,攥着这册旧书跑出正房,一直朝着大门而去。

她提着裙裾,奔跑着上了大门的臺上,想要拉开门闩。

“昭昭姑娘,你这是做什么?”门房的阿伯跑过来,身上披着一件厚袄。

昭昭双手想举起门闩:“我要出去。”

一听这话,可把门房阿伯吓了一跳,赶紧上去阻拦:“不成,现在不能出去,太晚了,衙门前日规定,过了戌时不能上街。”

最近城裏如此情况,吕知州怕出乱子,下了这个决定。

昭昭动作一顿,方才记起这一桩。她盯着门板,耳边总萦绕着冯越的话,韶慕现在连冷饭都吃不上,挨饿受冻……

“阿伯,你知道这个吗?”她想起什么,把旧书翻开给门房阿伯看,“凤思,这个到底是什么?”

她从没有听过有凤思这一味药草,钟伯也没有听过。她想门房阿伯是本地人,或许会知道。

门房阿伯拿过书,凑到灯笼底下看:“这个我小时候听过,原来不叫凤思,在抿州这边叫还魂草。”

“还魂草?”昭昭念着这个名字,似乎也没有听说过。

“这本书这么旧,难道是当年的疯老道写的?”门房阿伯左右翻着旧书,来了话说,“原先蝇子山上有一座道观,住着个疯疯癫癫的老道,整天在挖药草研究丹药,还给还魂草起了个凤思的名字。”

听了这些话,昭昭心裏一惊:“炼丹?那这还魂草有何用?”

“一些幼小的孩子被吓掉了魂儿,拿这草给服下,就好了。不过现在很少人用了,关键是不好采,渐渐地也都就淡忘了。”阿伯笑着,把书还给了昭昭,“天冷,快回房罢。”

昭昭嗯了声,拖着步子往回走。

还魂草,给幼童叫魂儿用的。韶慕一定也是知道了,所以想试试这个办法。

她站在院中,脚下顿住,记起他说喜欢她的那个晚上,他说:你到底怎么才能想起来?

昭昭嘆了口气,回头看了眼大门,似乎是不放心她,门房阿伯仍旧站在那儿,朝她挥手,示意她回房去。

她也知道,就算现在跑出去了也没用,她根本出不去城门。突然,她想到了冯越。

于是,她回到房裏,快速写了一封信,然后偷偷从后门出去,到了后巷。她不会擅自跑去街上,只是在等途径此处的更夫,到了整点,人会过来。

果然,等了一会儿,远处响起了咣咣两声梆子响,接着是更夫的喊声。

这样宵禁的晚上,街上能走动的,除了官差,便就是更夫了。

昭昭站在后门的檐下,听见了渐近的脚步声,以及更夫的身影从黑暗中走出。

“阿叔,”她提着灯笼,往前一抬,“能帮我个忙吗?”

更夫方才在远处就看见这边的灯笼光,心裏也好奇,走近来看竟是个小姑娘:“小姑娘快回去,官府说了,夜裏不准出来。”

“我家大人是韶通判,我想托你捎封信去衙门。”昭昭不想多浪费时间,干脆拿出了韶慕的名号。

任何时候,通判这个名号更像一块令牌,能得到方便。更何况,她也是真的因为韶慕的事。

更夫抬头看看,确定的确是韶府的后门:“那成罢,我正好也顺路。”

昭昭一听,赶紧道谢,将准备好的信给了更夫,并塞给人几枚铜板做答谢,嘱咐着将信给一个叫冯越的人。

更夫收下信,笑着说放心,一定送到。如此,人就提着铜锣继续往主街上走,很快消失在黑夜裏。

昭昭关了后门,站在墻下,手裏的灯笼照在这一处,心裏仍是不平静。韶慕真的在蝇子山,夜裏在崖边采药?

他白日要上职,做一个通判要做的事,而她的事是私事,他只能夜裏去,还要在明晨赶回来。可他难道不知,百草在冬天是枯萎的,书上的图是凤思旺盛的时候。

如何辨认得出?

这时,耳边响起梆子声,那是更夫已经走到了主街上,再往前一段,便是州衙。

接下来的等待总是漫长的,这处后门着实冷寒,只站了一会儿功夫,脚底已经冻透。

昭昭来回走着,不时搓搓双手,往手心哈气。

终于,后门被敲响,外面传来冯越的声音。

昭昭打开门:“我要出城,大人是一个人去的蝇子山。”

“你说什么?”冯越急匆匆赶回来,还未理清是怎么回事,“大人不是和吴家的人一起去的?”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冯越,现在能出城吗?我路上慢慢跟你说,真的不能等了。”昭昭一脸焦急。

说不准山上的雪还没融化干凈,夜裏黑脚下一滑,后果不堪设想,又没人跟着他。

冯越平日是喜欢逗这个小公主,可是现在明显感受到她的紧张,知道事情的重要性。他跟着韶慕,就是要保护这位少主人,如今人只身前往蝇子山,就是他这个随从的失职。

“是可以出去,但是,”他打量着昭昭,“你这样一身可不行。”

昭昭闻言,瞬间明白过来:“我这就换衣服。”

就这样,冯越拿着吕知州的亲笔信,带着昭昭一起出了北城门,此时已经过了子时。

冯越骑马,紧攥缰绳控制着,在夜裏的官道上奔驰:“昭昭,你能坚持住?要不,我自己前去罢。”

他问,身后和他同乘一骑的正是昭昭。

她一身男儿装,衣衫宽大,看不出原本的身形,连漂亮的头发也只是简单束在头顶:“我无碍。”

自然,真实情况没有她所说的那么简单。她身子弱,这样的马背颠簸根本扛不住,现在整个五臟六腑搅得七荤八素,很不舒服。

她更加抓进冯越的腰带,紧咬住牙。

蝇子山她去过,但并不知道具体的路。去的时候是被丁良翰迷晕,回的时候是韶慕的马车。那时候的他俩,在车上说开了所有事情,心境明朗。

而现在的两人,之间好像变了什么,是韶慕对她滋生出的情愫,是她不知该怎样的面对。

“呃,呕。”颠簸实在厉害,她胃裏翻腾着。

冯越皱眉,终是不忍心而放慢了马的速度。再怎么样他也知道,即便失忆了,她内裏还是娇气的。可心裏又有些佩服,佩服她的勇敢乐观,积极聪敏。

等到了蝇子山下,昭昭浑身几乎被颠得散了架,要不是冯越扶着,差点儿从马背上滑下来。

面前就是上次的那座荒村,深夜裏寂静,破败的轮廓让人心裏觉得发瘆。

昭昭还没站稳,就沿着路往前跑,脚下一个踉跄,好容易才稳住。

这厢,冯越匆匆将马拴好,就去追前面的小身影:“昭昭,你别乱跑。”

黑灯瞎火的,没找到韶慕,再跑丢了她,那可有的忙了。

“冯越,你看!”昭昭停下脚步,抬手指着前面。

冯越大步跑过来,顺着她指的方向看过去,在前面不远的地方,一匹马正在那儿低着头啃食草料。

大概听见动静,马儿往他们这边看过来,轻轻喷了个响鼻儿,接着继续低下头吃草。

“是大人的马,他真是一个人来的。”冯越认出来,走上去摸了摸马的后颈。

昭昭也走过去,她蹲下看着这卷草料,显然韶慕给马准备下的:“他一定在山上。”

现在想想,不管是吴暨的话,还是冯越的话,韶慕想来蝇子山一定是早就决定好的。甚至他昨日去接她下工,就已经想好了。

到了现在,冯越当然明白昭昭说得都是对的,抬头去看眼黑暗中的山峦,皱了眉。

蝇子山,说起来不是多高,但是却陡峭的很。还记得上回去山上搜捕丁良翰等人,脚下几乎找不到路。

一点儿动静也没有,只有锋利的寒风。东边的天空些许发青,证明过些时候就是凌晨。

可是昭昭不能等,一直跑去荒村后那条上山的小路。因为是上坡路,没走一会儿就气喘吁吁。

“别一股子劲儿往上跑,稳着来,不然你一会儿就没力气了。”冯越提醒道,尤其山路上看不清,真的不适合跑。

昭昭吸了吸鼻子,眼眶发涩:“他什么也不说,万一山上有野兽怎么办?”

冯越紧张的回头看一眼,生怕这小公主娇气哭起来:“应当不会,大部分野兽冬天不会出来。”

千万别哭,他可不是韶慕,他不会哄人。

“你瞎说,”昭昭皱眉,根本不认可这种话,“狼,豹子,老虎,哪个冬天不出来?”

冯越一时语塞,得,说的全都是吃人的野兽:“据我所知,抿州这边是没有虎豹的。”

两人继续往前走,进了林子裏,脚下的小路只能勉强辨认。

“凤思,”冯越嘴裏琢磨着这味药名,心中懊悔着自己的失职,“我没想到,是这种用途。”

更没想到,韶慕会为了昭昭做到这样,白日若无其事的忙公务,管制东城那边。晚上,自己来这裏找药,来医治昭昭的失忆癥。

一时间,他有些怀疑,这是不是夫妻情深?若不在意,何会为她做到如此?

往前又走了一段儿,脚下越发难走,根本已经没有路。看看四周,全是杂乱的树木和荆棘。

昭昭焦急,可是又走不快,眼看着冯越为了她,总会不时停下来,她做了个决定。

“我在这儿等着你罢,你去找他。”她道,继续跟着,只能拖慢冯越的速度,而现在最重要就是快些找到韶慕。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冯越四下裏看了看,指着前方的一处地方:“你去那裏等着罢。”

昭昭点头,看去几步外的一处巨石,正好能挡风,在林子裏也比较显眼好找。

她走过去,攀爬去石头上,这样比较安全。

冯越给她留下了一把匕首,并叮嘱她万一遇到事情,最好就是赶紧隐藏。

昭昭握上匕首,道了声好。

于是,她留在了这裏,冯越继续往深处去寻找。

四下的黑暗,冰冷的石头,坐在这裏并不好受。自然,昭昭心裏是怕的,精神很是紧张,不过脑中也无比清醒。

她只是暂时休息,等恢覆一下体力,还是想去找韶慕。

他惦记着她的失忆,出来给她寻药,可她前几日一直在躲他……

渐渐地,微弱的晨曦透进林子,已经不似先前般黑暗,视线会看得更远。

昭昭搓搓手,从石头上下来,把身上的香包取下,系在一旁的树上。这样,算是给冯越留个信儿,她没有事儿,只是在周边找寻。

早起的鸟儿跳上枝头,吟唱着悦耳的曲子,声音在林子裏飘散开。

昭昭选着一处陡峭的地方往上爬,她记得,凤思是生在崖缝中的药草。崖,必然存在于山的高处。

大概也是因为蝇子山上石头多,韶慕才会选择这裏。

昭昭确信,韶慕如果下山,必然是从她进来的那条路,所以她不会走远,

等爬到顶处,天才蒙蒙亮,山背阴的一面,还留有不少残雪。低头间,就发现雪上有似乎有半面脚印。

昭昭当即蹲下,仔细看着,确定的确是脚印,而且是新踩上去的。她呼吸一滞,遂继续在地上寻找,果然,稀稀拉拉的残雪上,间或就会留下深浅不一的脚印。

她低头顺着脚印走,然后到了一处崖边。

崖边的风大,刮得脸皮发疼。而崖边也没了残雪,再寻不到脚印。站在这儿只需往下看一眼,就会觉得头晕眼花,双腿发软。

忽然,昭昭看见有什么东西挂在崖边的荆棘上,被风吹着晃动,仔细看是一片布条,普通的灰色。

蓦的,她瞪大眼睛,踉跄着跑过去,一手扯下那一小片布:“怎么会……”

她的声音止不住颤抖,双手捧着布片,抖着手往鼻下凑近,一缕清雅的菊香钻进鼻子。

犹如一记闷头棒,她身子一软瘫坐在地,眼角忍不住滑出泪水。这片布,便是当日她送韶慕的那个简易香包,裏面包着可安神的干菊花。

如今裏面的花瓣没了,只剩一片布。

昭昭泪眼蒙蒙,看着陡峭的崖边,似乎能看到他趴在那儿,找什么还魂草。夜裏黑,这样的悬崖,他莫不是……

她拖着双腿到了崖边,趴身下去,双手把住冰冷的石头,探身往下看:“大人!”

喊声划破清晨宁静,回荡着。她什么也看不到,映入眼中的是杂乱的狰狞石壁。

“韶慕!”她又喊,清脆的嗓音失了调,有些尖利。

当然不可能得到回应,她的哭声更大,无助而悲伤。

韶慕是在一座石头下,听见了有人喊叫着他的名字,当即便知道那个声音是来自谁。他顾不得再去挖那棵石缝裏的草药,慌忙攥着铲子站起,想要确定那声音的来处。

他跑着,在满是荆棘的林子裏飞奔,想要找到那抹身影。

当他冲出林子,就见到伏在崖边的纤弱女子,她正探出半个身子,往崖下去看。

他吓住了,不敢去喊她,更不敢出一点声音。若是一点声音影响到她,她手一滑,他不敢再往下想,一颗心提到了嗓子眼儿。

风中送来昭昭轻声的哭泣,韶慕只能一点点轻轻的去靠近,让脚下不发出一点儿声响。

一步两步,他离得越来越近,同时心裏也越发的急,因为看见昭昭又往前探了探,崖边的劲风吹散开她脑后的发辫。

昭昭咬着牙,想把哭声给憋回去,模糊了视线的眼泪,让她看不清崖壁。她抬手抹着眼睛,恍惚下面一处,似乎躺着什么。

她又往前探了探身子,想去确认……

突然,有什么东西勒上了她的腰,继而一股很大的力道带着她往后。她只觉眼前景物非转,一双手跟着也离开了崖边。

“啊!”她下意识惊叫,身子后倾的时候,却撞上一片肉墻。

“昭昭!”

事情发生的太突然,昭昭脑中一懵,还未明白是怎么回事,就被人从后面紧紧抱住。

她怔怔的看着前方,脸颊上沾染着泪痕。僵硬的低头,一双手臂箍在她的腰间,力大得几乎将她折断。

“大人?”她喃喃唤了声,冰凉的手落上腰间男子的手,试到了温热的体温。

本章未完,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而此时的韶慕仍旧惊魂未定,哪怕紧紧地抱住她,仍担心手一松人就消失掉。天知道,刚才看到她趴在悬崖边上,他几乎吓死,那样瘦的她,风一大就能刮跑……

“你刚才在做什么?”他手指发紧,松开圈着细腰的双臂,转而扶上她的双肩,带着她转过身来,“那边是崖壁,有多危险?”

哪怕她手裏摁着的石块一松,整个人就滑下去了。

昭昭肩头被攥紧,不禁瘪瘪嘴角,哽咽一声:“你……”

她声音不成调,染着浓重的哭腔,并说不出一句完整话。泪眼婆娑的,好像吓到了一般,娇弱得让人心疼。

韶慕对着这样的她,那还能再说什么,只能放轻口气:“你怎么在这儿?”

感受到真真实实的她,他把她往裏面带了带,离开了风大的石崖边。

“找,找你。”昭昭嘟哝着送出两个字,眼角顺着又滑出泪水,晶莹的沿着腮颊掉落。

“找我?”韶慕齿间琢磨着这两个字,心中翻滚着波澜。

他看她还未平稳下情绪,也不多问,找了背风的地方带她坐下,自己身上的斗篷解下来,给她披上。

昭昭缩成一团,坐在柔软的干草上。恰是朝阳初露,明亮的光芒落在这儿,开始了一天的光明。

她手裏还攥着那块布片,身上发着抖。一双手过来,包裹上她的手。

“你以为我掉下去了?”韶慕问,看着她握在手裏的布片,也就彻底明白了。

她趴在崖边,是为了找他;她的哭泣,也是为他悲伤。

昭昭睁大眼睛,泪水的洗礼过后,眼眶红着,长睫湿润的黏在一起,显得眸子更加清亮。她看着他,点了点头。

布片就挂在崖边的荆棘上,她就想去查看,他是不是摔下去……

韶慕轻舒口气,心中某处软倒不行,笑着看她:“你看我没事。”

“瞎说,”昭昭吸吸鼻子,嘴角动了好几动,“你的脸怎么了?还有手。”

别以为她哭着,就想糊弄她。他的脸划破了,手上也遍布着划痕,这能叫没事?

听着她似抱怨似关心的话,韶慕只觉一夜的奔劳值了:“一点儿小划痕,再者,男儿郎并不在意这些。”

昭昭皱眉,这样好看的一张脸,留下伤痕可不行:“香郁阁有种膏脂,涂上不会留疤,回头我给你。”

“好,”韶慕应下,似乎也想通了她为何来到这裏,“你看到那本医书了?”

也是,她这样聪慧,一点儿的线索,就能猜得出。

昭昭感觉到自己的手一点点被他暖过来,心裏遂也渐渐平静:“什么凤思,一个疯癫老道瞎写的,你也当真?”

“只要能让你好起来,都要试一试。”韶慕道。

他并不认为没有可能,哪怕是能让她记起一点,知道当日船难后她遇上了什么,便就可以一步步查起。最关键的,船难是二月初发生,她说自己醒来是桃花开的时候,中间一个多月去了哪裏?

父亲为她下针,她清醒过一瞬,紧拉着他的袖子,让他救她。

昭昭垂下眼帘,静默不语。

“凤思不止在崖缝裏有,仔细找,在一些石缝中也有,”韶慕想让她安下心,便安慰着,“我挖到了,等回去就……咳咳!”

他的话未说完,便是一串急咳。

忙松开昭昭的手,韶慕站起来退开了些,他怎么就忘了,这些日子一直忙于东城的风寒癥,万一染上了……

“咳咳!”他大口喘息,希望压下这使人憋闷的咳嗽。

昭昭站起来,揉了揉眼睛:“你还好吗?”

“没事,”韶慕一笑,遂拍拍腰间拴着的一个布袋,“看,凤思,挖到了。”

朝阳明亮,冬日的山林如此寂静。

昭昭身上暖了过来,同时,心裏也有一湾暖流缓缓流淌。

他这样拼力找还魂草,无非就是为了她,不是真心实意,怎能做到如此?

也许有些东西,早在不知不觉间越过了原先的界线,只是她未察觉。

“昭昭,”韶慕站在几步外,阳光笼罩着他全身,“你找来这裏,是担心我?”

韶大人:是的,一定是的。好开熏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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